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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年春好处

如果说2020年里现实的发展还没有暴露出全部的真实而使大多数人所知道,那么2021年里它所发展的结果,已经足以使得哪怕最悲观的社会评论家们修正自己的理论:美国,以及以这个国家为象征的过去一段时间的资本主义的顿挫、衰陵和不可维持,以往哪怕是它的对手也不敢做这种大胆的设想,而现在,业已成为其追随者也不得不考虑的问题了。 资本主义并不甘于自己的毁灭,这是显然的。带着箭的老虎,往往比平日里更显得威风,那是因为倘若他不张牙舞爪,就必然走向死灭——虽然即使露出尖利的牙齿和爪子,它的死灭也是早晚要到来的——资本主义世界里一个庞大但是薄弱的环节,是否会因为日益尖锐的内外矛盾而走向隐秘甚至公开的撕裂,甚至发动垂死挣扎的战争?我想这是可以预见的。 就在欢度元旦的正当时,东欧、近东、拉美的矛盾正在日益走向不可调和,西哲有一个设想,宣称只要天下的母亲在一起开一个大会,就会消灭人类的一切战争,目前来看这是人类关于未来的设想里最愚蠢和最想当然的一个:以发生在白俄罗斯和乌克兰的尖锐矛盾举例,冲突开始于2021年吗?有一些人这么觉得,他们看到军列,闻到硝烟的味道,于是高呼道:“战争要开始了!”;冲突开始于2011年吗?有一些人这么觉得,他们看到日益枯萎的城市和乡村,于是高呼道:“战争要开始了!”;然而,冲突实际开始于1991年甚至更早:当一群人肆意地剥夺和鞭挞另一群人的时候,战争就已经开始了,甚至说,当一群人开始居于人类之中的特殊地位,成为异化的寄生虫,战争就已经开始了,人类争取真正的自由和平等的伟大战争,甚至和“人类”这个物种的历史一样长——这样的战争是日益拓宽的资产阶级和穷苦大众之间的裂痕的产物,这种足以埋葬整个喜马拉雅山的裂痕,又怎么能是所谓的“博爱”和“宽恕 ”能够弥合得了的呢? 2021年足可以做一个路标,在这以前,我们还有着“乞活”的梦,无论是拿起武器的,或是没有武器的,做的只是歇斯底里式的反抗——这种反抗既是阶级性的,又很大程度上是民族性的,在这样的境地里尚做着反抗,足以证明无产阶级的伟大,中华民族的伟大:我们是不甘于做牛马而努力做人的大写的人。而2022年,我想一个必要的转变,就是从“意识”转到“行动”上来,面对敌人的挣扎,我们是否有足够的手段?敌人要死灭,我们又是否有精神和物质上的准备建立一个新的世界?目前来看,尚是欠缺的,甚至面对敌人的一些并不能挽回局面的“反攻”,我们也没有足

中国历代战争史-第一卷-0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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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秦晋背盟一事的评判,与孙权突袭荆州,新中国与苏联交恶等等,出自一系。 后人纵论天下,总以为此种摇摆是非必要的、恶劣的,甚至倒退的,殊不知一个国家、一个政治集团、一个社会组织,推而广之,任何人所组成的团体,其最终目的,第一则是要生存,以求得长久稳定的存在,第二则是求发展,以保证在一个较长时期不至于走向萎缩,第三才是求胜利,希望在战斗中压倒敌人。而这三个目标中,生存和发展乃是胜利的先决条件,皮之不存,毛将焉附? 《战争史》本身站着夏本位的立场,夷次之,黎又次之,于是,秦之联楚叛晋,便是“短视的”,“不可取的”,甚至于“卑劣的”了;《三国演义》本身站着蜀汉本位的立场,吴次之,魏又次之,于是,孙权的攻击荆州,也是“短视的”,“不可取的”,甚至于“卑劣的”了。 近来有人做这样的批评,于是,新中国当初与苏交恶而倒向美国的策略是否正确,遂成为可疑的了,又有人拿出主席的预言,如果中苏联手世界革命,最后结果是“社会主义集团胜利”来做自己的注脚。 批评家们丝毫没有想到,无论是秦还是吴,他们本身并不被绑在“某某的盟友”这一神圣高尚的祭坛上,正如新中国不是一个为了抽象的意识形态丧失自己成全对方的政权,而是一个由具体的人所组成的团体,无论是生存、发展还是胜利,其主语首先是“自己”,而后才是“盟友”,如果盟友的生存、发展和胜利成了某种反作用力,那也就不再是一种积极的力量,此时的“盟友”就不再是“盟友”了。如果“社会主义集团的胜利”反而使得中国不能发展,甚至不复有独立的存在,那我们甘心失败而先求生存与发展。 地球上没有谁天生就是主角,也没有谁天生就在演职员表上排第二位。